“还有联系，怎么说？”赵轩平复了一下心情回答道。
“她应该知道点什么，你可以旁敲侧击一下。”凌云芳的话完全出乎赵轩的预料，不过随后的内容则更是劲爆：“不过，应该是曹书东在后面搞事情。”
凌云芳手中的可乐杯微微变形，塑料杯盖发出喀啦啦的声音。
“曹书东？”赵轩愣了一下。
作为获得系统之后第一个在赵轩手里吃瘪的角色，如果不是凌云芳这次提起，赵轩几乎快要忘了他的存在。
“我虽然复读才来这个班，但是我高二，也就是你高一的时候，有一段时间跟楚君一令宿舍，那时候我就发现曹书东对她有意思，其实那个时候万楚君对你的态度很好，后来不知道什么原因，她突然搬出宿舍了，不过我当时毕竟跟你们不在一个年级，甚至不知道你长什么样子。”凌云芳说完直接把可乐杯盖子打开，抿着杯沿灌了一大口然后继续道：“在金石滩的时候我八卦了好多次，才知道她后来跟你关系搞得特别差。”
“所以这和曹书东有什么关系？”赵轩还是完全一头雾水。
“因为现在回头看的话，楚君突然搬出宿舍，应该跟你所谓的流氓行为有关，先不管具体是什么，这件事的受益人基本上只有曹书东，至少在后面相当长一段时间里，他们两个的关系走得很近。”
凌云芳的解释倒也合理。
“但我真的没干过什么流氓的事情……”赵轩擦了擦脑门上不存在的虚汗，哪怕现在他已经是个心狠手黑的老司机，但那也只是在对待已经收服的女人时而已，绝对不会跟关系正常的女同学耍流氓。
“我知道，所以我才说有人在后面搞事，不然的话，你觉得我还会跟你聊这么多么？”凌云芳把几个冰块倒进嘴里，咔咔地咬了起来。
“总之白露笛肯定知道些什么，你如果对这件事感兴趣，可以想办法看看能不能问出些什么。”凌云芳自然不知道赵轩和白露笛之间的关系，只是在金石滩，她有一次跟万楚君聊起这个的时候，她注意到白露笛的神情有些不对，随后试探了几次便确定对方知道些许内幕。
随后二人又聊了些其它的，赵轩看了看时间也不早了，他现在还不太想跟万楚君在这种情况下见面，所以便和凌云芳道了个别，提前离开。
大概二十分钟后，终于回到宿舍的赵轩开始坐下慢慢思考刚刚凌云芳说的东西。他没有急着联系白露笛，因为只要自己问，对方肯定会和盘托出，因此他先分析了一下刚刚听到内容的合理性。
这时他突然想起，自己曾经在老房子收拾东西的时候，看到过一张纸条，上面的内容类似于约他去见面，有事情要说之类，不过他对此毫无印象，应该也并没有按时赴约。
如果纸条是万楚君写的，那根据凌云芳今天说的，似乎可以解释得通一一万楚君怀疑赵轩做了些什么，想当面问问，但赵轩没有过去，因此被认为是心虚了，从而二人之间关系急转直下。
但是语文老师曾经以万楚君的字体作为典范给全班展示，赵轩可以肯定纸条上面的笔迹并不是她的，而如果是别人写的，那赵轩也想不出有什么其它事情需要这样单独去说。
总之凌云芳刚刚说的不似作假，赵轩还是拨通了白露笛的电话。
“主人？”电话很快接通，白露笛说话的声音不大。
赵轩看了一眼定位，她现在应该正在学校的图书馆，应该是害怕刚刚的称呼被人听到。
“骚奴，你知道之前在学校的时候，万楚君为什么特别讨厌我么？”赵轩的问题直截了当。
“万楚君？”白露笛听到这个名字的时候稍稍吃了一惊，但这件事她确实知道，只不过在被赵轩彻底收服之后就完全没再跟万楚君有过瓜葛，所以没机会说出来而已：“嗯……据骚奴所知，她应该是认为主人您……偷过……偷过她的内衣……”
白露笛的声音很小，似乎是有点怕赵轩生气。
“嘶……”凌云芳说到流氓行为的时候，赵轩往这个方面想过，但万万没想到会是这种情节。
显然，就赵轩对她那略显变态的调教行为而言，白露笛完全有理由相信这件事是真的，只是不敢表露出来罢了。
但问题是赵轩真的没干过这种事。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