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春桃被李月娥这样深情的一召唤,当即就无心再吻舔她那红粉白唇的大小肥阴,而是伏起身子,将胸贴在她的酥胸之上,底下的硬挺的棒子自然地挺起来,迎着李月娥双腿分到极致,呈外八字张开的小屄,就要进到那粉屄幽深之处。

可到了李月娥的那里,也就是密道门上,春桃虽见李月娥那里春水四溢,有微白稠浓之物附于阴泉河道,但他的棒子抵到她的粉唇时,却不着急进去,而是将硕大的龟头放到那流水潺潺的密屄处,来回摩擦,摩了一半进去,又抽出来,磨了大唇,又磨小唇,磨啊小蒂,又蹭进去半截。

春桃这样做的目地,就是去沾染李月娥那香溢的春水,让自己的鸡巴棒保持在潮润的状态,这样,才能保证进入的时候,能滑滑溜溜,能一探到底。

对这一招,春桃已经有了些许的经验,这主要缘于他曾经吃过一次亏。早些时候,办理李美艳的骚婆婆的时候,眼见她骚屄大开,浓白的体液已经沿着沟沟壑壑流了出来,可谓洞门大开,只等一探龙洞,同欢嬉戏,可待他急不可待得用猛力狠插进去的时候,却不知李美艳年近五十的骚婆婆却那里由于常年没有人耕耘,外湿内干,生涩狭窄,春桃由于用力过猛,包皮后拉严重,差点就疼得喊出了声。当时他只得皱着眉头,咬牙切齿硬生生的将这份疼痛隐在心里。从那之后,他在进入女人身体这一关时,就有了些许经验,让自己的前端沾染一些女人的春水,这样才能更顺利更滑溜地进入女人的体内。

春桃将龟头在李月娥的外阴上摩莎着,只弄得李月娥万分痒痒,嘴里忍不住直叫唤:「快,快进来,春桃,死,死人,痒,痒死,痒死我了,快进来。」说着,李月娥纤细的手指已经伸探过来,将春桃的那根棒子抬住,直往春水四溢的那里送。

春桃的那里沾了水液,进入李月娥的时候,就顺畅了,就舒服。一溜进去,李月娥的心里就开了花,身子就开了花。春桃那东西的大,那东西的硬,满满当当的塞满了她的整个通道,塞满了她的整颗心。即便他放在里边,不动,她也感动舒服,感到愉悦,可春桃放进去怎么会不动呢,这一动,就要了李月娥的命。

春桃站在床下,李月娥的身子摊在床沿,这样的姿势,让春桃更好动作,更加贴切李月娥的身子。

春桃硬着腰肢,将裆下的巨物在滑溜的阴泉河中探动,来回的插送中,李月娥的身子酥软开来,嘴里的哼叫,弥漫开来。

「啊,啊……舒服,用力,再用力,嗯,啊,啊,啊……啊啊啊,啊啊……」李月娥的身子枕在简易床上,她反手将简易床上的被子缩起来,垫到脑袋上,这样,她保持着斜躺的姿势,底下更好地迎合着春桃的插送,身子的花开得更红更艳。

「月娥姐,舒服不?」春桃一手掌着李月娥的腿,一只手抚着她的酥奶子,挑逗地问。

「舒服,死春桃,姐舒服死了,哦,哦,用力点,搞死,弄死,我,算了……」李月娥娇喘着,嘴唇微张,眼色迷离,任春桃的粗暴的插送,任他粗燥的大手,将她的酥奶抓出一条条红痕。

作为李月娥来说,结婚这些年来,她和自己的老公做爱,新婚的激情裸去,这抽插就成了一种仪式,一个过程,再也感受不到生命中最原始的那种悸动,心里也没有那种欲望的激情。所以,每次她和老公弄的时候,就躺在床上,任他在那里劳动,她只是配合着哼哼,尽一个妻子的义务,配合着他射完精为止。

可和一个健壮的小青年弄,和春桃弄,那就不一样,他的粗暴,他的粗枝大叶,他的狠劲,他的身份,看起来与她有着小小的不般配,可正是他的精暴,他的年轻,他的硬挺,让她找到了生命的激情,激起了她心中最原始的欲望。那种消失已久的对性爱的渴望,让她的身子着了火似的燃烧,让她的心碎了一地。

「弄死我,插死我,搞死我,春桃,用力,用力,用力……」李月娥有着一份歇斯底里的疯狂,有着一种义无反顾的执着。

春桃抽插了一阵子后,已经喘息如牛,长长的气息,呼出来,「嗬嗬,嗬,嗬」让李月娥感到春桃的体力上已经不能送自己最后一程,便直起腰肢,将春桃的双肩抓住,示意春桃坐下来,她上来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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