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光头的脸色有些放晴,说:“这还差不多,做买卖吗,都是要讲究点的,兄弟你也不是不开窍的主儿!”

于是,两个人又下车去讨价还价了。

没多久,王铁头接货的手下已经等在车门口了。光头的几个手下开始往下运货。王铁头的手下在下面像扛麻袋一般,把车上的六个女人都扛到了地下室里去。

这是王铁头此番接的第一批货,地下室里空荡荡的,只有这六个女人被扔到了稻草铺着的屋地上。

王铁头和他的手下们已经将近一星期没有接货了,没有女人,他们就憋得要爆炸,此刻又见到了女人,就像饿狼见到了鲜肉,个个眼睛都瓦蓝地盯着稻草铺上的女人们。

金凤儿坐在那些女人中间,努力躲藏着自己的身体,她知道新一轮兽~性摧残就要开始。似乎她已经记不清这一路上遭受过多少次这样的耻辱蹂躏了,眼睛惊恐地看着门口饿狼一般瞄着她们的眼神。

金凤儿被拐卖到这里的情况几乎是和银凤儿的遭遇相同的:魏家的那些恶女人们把她捆绑装到布袋子里后不久,大驴种就到了,把她塞到轿车里去,行驶了一夜到了一个地方,大驴种把她卖给二道贩子光头,上了那辆罪恶的大货车,经过五天午夜的非人行程到达甘肃的这个县城的中转站,光头又把这些四面八方买来的女人卖给三道贩子王铁头。金凤儿在一路上所遭受的蹂~躏与摧~残也是和银凤儿相同的,比银凤儿更惨的是,在大货车上,他遭受到了光头四个手下的轮~奸,残酷的摧残竟然把她弄流产了。虽然她肚子里怀的是魏家仇人的孽种,本来死不足惜,但作为一个母性对生命的本能爱惜,对自己骨血的血肉相连,还是让她在精神上难以承受,当然更难以承受的还是身体上的伤害,女人流产了,身体的损耗是无法估量的。而且接下来还要遭受另一伙禽~兽的摧残,那是难以忍受的,也是不可想象的。一路上,她也不止一次地逃跑过,她也试图寻死过,但终究也没有跑成,也没有死死成,还招来了更残酷更兽~性的摧残。后来她也逐渐想通了:自己要活着,活着有朝一日逃出去或者等待家里亲人来解救自己,还有一个活着的更重要的理由,报仇!她刻骨铭心地记着魏春蕊把她骗到那个院子里的情形,那些疯的的魏家女人把她捆绑装到布袋子里的情形……那都是不共戴天的仇恨,她要活着回到旮旯屯,找到那些女人报仇雪恨……

但此刻她知道,最残忍的蹂~躏又要开始了,她的身心都在震颤着。

金凤儿不会想到,就在她此刻坐着的地方,正是十多天前妹妹银凤儿坐过的地方。但她刚才从光头和王铁头的话里,隐隐约约地感觉到,银凤儿一定也是被贩卖到这个地方,而且还是这个王铁头亲自卖掉的,好像是被一个发廊的老板买走了。此刻,金凤儿心里萌动着一个愿望:想法从王铁头嘴里知道妹妹银凤儿被卖到的那个具体地方。虽然她清楚,就算自己知道了妹妹的下落也是毫无办法的,自己还不知道被卖到什么地方去呢?但她还是迫切地想知道妹妹的下落。

禽~兽们开始向她们这些女人走来,眼睛里的色光一闪一闪的。金凤儿忍不住又向那几个女人的身后躲去。但那几个女人也是和她一样的心态:隐藏自己的身体,于是六个女人挤成一团。

无论是哪一级的人贩子都不会放过贩来的女人,按他们的话说,不玩儿白不玩,卖到谁手里也还是个玩儿,谁玩儿了都没有记号儿,照样卖钱花。当然,一般情况下,到手的黄花闺女例外,为了卖个好价钱,他们不会轻易动她们的,除非是大哥来瘾了,想尝尝黄花儿的滋味儿。所以,恶魔们在动手之前,会看大哥的意图行事:哪个该玩,哪个不该玩,都要听大哥的。还有一条规矩:最先让大哥挑选,大哥选定了哪个女人,剩下的他们才可以玩。

此刻,王铁头身边站着四哥兄弟,都虎视眈眈地盯着稻草帘子上的六个女人。其中一个手下问:“大哥,这六个当中有没有处?”

王铁头指着其中的两个,说:“那两个是处,把她们弄到一边去。另外四个可以随便玩儿!”

两个手下急忙过去,把那个十六七岁的和那个二十多岁的姑娘拖到一边去了。

又有一个手下问:“大哥,你先挑一个。”

王铁头在四哥女人身上扫了一圈,毫不犹豫地来到了金凤儿跟前。王铁头就对这样乡下来的原汁原味的乡野美丽花朵情有独钟。上次那个和她一样的女孩他已经相中了,可惜那个是个时候他刚刚弄完别的女人,只能眼巴巴地看着那个女孩被那个发廊的老板买走了。很长一段时间他都在遗憾着。没想到老天有眼,十多天后竟然把那个女孩的双胞胎姐姐又送到他的嘴边儿。他稀罕八叉地看着金凤儿,对身边的手下说:“我就想玩玩她了。你们把她给我弄到那边的墙角去,我慢慢地玩。剩下的三个你们尽情玩儿吧!”

两个手下把金凤儿半拖半抱地弄到了东北的角落里,那里也是一层厚厚的稻草帘子。

王铁头的三个手下看着地上瑟瑟发抖的三个女人,其中一个叫道:“我擦,咱们哥四个,可就三个女人,怎么玩儿?不会是闲一个吧,那怎么忍得了,一晃十来天没开荤了,憋得要爆炸!”

其中一个禽~兽嘿嘿笑着说:“这还不好办?咱们四个一起玩儿,来点刺激的新花样……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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